(北京)蓮花舞自在


    今天有時間,與佛友談到一些修行上的事,我總結一下,發在這個薰香日

記中,同時也算是我的修行日記。

 

    有些事情說出來,沒有炫耀自己的意思,是為了供佛友們交流參考,但都

是真實的感受毫無虛言。
 
    我小時喜歡看書,看了幾乎所有的哲學理論派別,發現一人一個說法,並

隨時代不斷變化,並後來否定前面的;有的還是個人的對世界的非常主觀的瞭

解思考結論,比如叔本華;有些當時年代盛行的理論理論還在後面時代的人看

來很可笑。而且常常在一個時代,哲學變成一種階級或利益的鬥爭的工具,或

只從某一階層或階級的角度說話,並且類似於“射入身體的箭有多長,多深,

危險不,還有多久人會死”等類似於火燒眉頭卻還在唱歌之類的假說,只能提

供一種選擇性指導,不能解決生命的根本問題。我看了弗洛伊得和榮格的心理

學後,覺得他們也在學習中,而且不是對生命本身根本的解決方法。我看了尼

采全集後發現,在他生命最後他自己也處於極大的困惑中無法解決。生命的問

題要每個人獨自面對,從小我愛看書和思考,我看了很多名人,哲學家,孔子

老子等的書。

 

    十歲時看了道德經並背過了,也許道德經在天地自然這些理念上講得已經

較透徹了,可是講到人時,這萬物乃至於是萬萬物之靈時,卻沒個結果,就象

老子一樣不知所終,這樣可以嗎?我的心中就生出疑問,難道一個人成道了,

就以消失告終嗎?當時小小的心中就生起這樣的問題;古蘭經在十四五歲時就

看了,覺得只是象個家規;聖經也是在十八歲之後的幾年裡看過幾遍,覺得有

很多不可理解的事,如災難,戰爭,懲罰,很少有講到“對自己心”的問題,

那不是一個“愛”字指聖經中說的愛字就可以完全解決的。雖然對其中局部說

法能理解贊同,但卻沒有令我心中得到可以滿足的答案。

 

    無論是古蘭經,還是聖經,這些經典中的語言很神聖,也很有權威感,也

可以教人作人,但給出的答案似乎過於簡單明瞭未達淵底,而且有局限,那就

是有一個“我”字在裡面,讓你服從一個神,而變得眇小,給你一個規定讓你

遵守就完事了,只有必須作,而無怎麼作?缺少自我修煉的方法,心靈無法真

正長大,而不是做最好的自己即達到最完美的自己並超越自己。

 

    只有看佛教的書後我才發現,給我震撼的是佛法,從我十二歲時在街上的

書攤間,偶然看到一本被風吹開一頁的四句話:“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如露複如電,應作如是觀”。我呆站在這四句話前,面對著這巨大的二十個字

,它們在刹那間嵌入我的腦子裡,它給了我真正如電閃雷鳴般的震憾。好象什

麼都明白了,卻又沒明白什麼。那時雖然能看懂古文和繁體,但實在無法真的

能明白裡面的意思。自己就跑到大興善寺去想找人問,可是那裡去的都是很老

的爺爺奶奶們,我跟著他們去看大和尚,好不容易擠進去,看到別人在皈依,

我也要皈依,人家說你這麼小作什麼,把我提了出來。回去自己看。看不懂,

卻覺得它有一股力量吸引我想把它搞明白。

 

    後來長大了有機緣皈依後,念持金剛經後,原先很怕打雷閃電,反而就不

怕並且喜歡打雷閃電;少作惡夢等。。。尤其殊勝一次約在2004年初,是夢中

被一黑色巨人挾在腋下,帶到一殊勝清淨之地,在一山洞中,有一密宗師傅(

穿的是密宗師傅的衣服端坐在正面,旁邊一小木桌上點一油燈)和他的徒弟(

是顯宗服裝侍立旁邊),兩位全都德行圓滿,法相莊嚴,在給我念誦金剛經,

當時我並未能背誦此經,可是夢中卻歷歷在耳,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聽聞;我

自然地如法跪聽,心中生起無限尊敬愛戴之心念。最後並送我一本金剛經和菩

提道次地廣論(印刷和裝帖的和現在的都不一樣),意即要我修研此二經典。

即被送回原處自然醒來,耳畔仍還迴響師傅念誦的聲音,我也能跟著念一字不

錯連調子都記得一清二楚。並有殊勝的類似於濃檀香的味道不知從何彌漫全室

,全身暢軟如綿而又輕鬆悅意無比。醒後約有十五分鐘我都清醒地處於這樣的

境界中。在這兩天裡我都能全部背誦金剛經,並能隱聞到那種香氣。

 

    恰巧去年五月份時,見到一位出家師父(名字不提)他很直接地告訴我說

“持念金剛經你就知道你。。。”等;並告訴我念經方法。隨著修行也不斷有

感應。當然也有現實生活中出現的考驗。魔障境界不僅會在你夢中或禪定中出

現,也在現實中出現,看你會怎麼面對,所謂現實即非現實。

 

    我們學佛,念的是佛教經典,這就是佛法,佛經中的每一句話都是佛說的

話,就是法寶,就是解決一切世間和出世間問題的方法,你信不信?你是不是

每一個字都信?華嚴經中說的華嚴境界,地藏經中說的地獄狀況,你信不信?

心經中說的能度一切苦厄你信不信?你是把這些當作故事聽還是真實地(舉例

:如同你相信你是你媽生的一樣)相信?時至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在信上,才

算是進步了一點點,才到了這麼一個地步,由開始的理智心信到現在的五體伏

地的無條件地全信。有了更深入地信,才會有更深入地理解經典、信解行證,

我還在“信”上踏步,還未能如金剛經上說的“深解意趣”。

 

    佛法值得我用此一生去修行,用幾生幾世,萬生萬世去修行。它不是迷信

,不是口頭話,是教我們修心,能自己面對並找到生命的答案;在世間數不清

的哲學派系,宗教派系中,只有釋迦牟尼佛說的佛法告訴我們說,依教奉行可

以得到彼岸,可以得到圓滿的智慧,可以解脫六道輪回,可以往生西方極樂世

界淨土或其它淨土,可以修菩薩道,可以究竟成佛,能幫助到無限的眾生,無

緣大慈,同體大悲。別的任何理論、宗派,智者先知或教主等,都沒有象佛陀

這樣給我們如此最究竟、圓滿而厚重的承諾。只有佛法令我生起無限的信心,

信念,而成為我的信仰。

作者:江南水草

 

五年前,母親隨我在蘇州。就跟我提:幫我買本經書,教我念念經,也好修一

個來世。


我笑笑說:咳,哪有什麼來世(那時,我還沒有學佛)。


五年後,母親隨我到無錫。從她的小包裡掏出個小本本,神情得意地說:我帶

了本經書。


原來,母親在老家借來了一本舊經書。


原來,她竟是認真地想學經,想了一晃有五年的時間了。


我嗔怪地說:不用借呀,我可以買到的呀。


母親拍拍我說:以後教我啊,每天學一句。


「好的,你要用功啊。」我開了母親一句玩笑。


在一旁的女兒和先生都笑了,因為都知道母親是個文盲,笆斗大的字不識一個

,卻真心誠意地要學習《金剛經》!

 二


晚上,燈下,想起過去。

 

很早的時候,村裡有過掃盲班,依稀記得是一幅熱鬧的情景。村民都管那叫上

晚課,白天是小孩的學堂,晚上是大人的學堂。


掃盲班幾乎成了村民的娛樂和文化中心,那時候沒有收音機,電視名都沒聽說

過,偶爾,倒會有一場露天電影,但那是一年一次的奢望哪,所以,掃盲班的

熱鬧可想而知,不曉得掃了多少文盲,但知道成了幾對新郎新娘。


我和幾個夥伴,玩著玩著就會玩到學堂去,扒著窗戶看:我們的座位上是誰?

是李大牛,還是王銀鎖?


可我沒有一次看見過我的母親。


母親,年輕的母親,應該是掃盲的重點對象。


但是,年輕的母親,卻沒有這份時間。上課的時間恰恰是她最忙碌的時間:嗷

嗷叫的豬,咯咯喚的雞,眼珠都追著她轉;一家人換洗的衣物,也泡好了在水

裡,等著她搓洗;在地裡加班的父親,還等著母親的夜餐;再有點時間,要趕

著給孩子們縫補衣服與鞋襪……


母親,手頭有做不完的活計,掃盲,也許她想都沒想。

 

後來,有好些次,我要叫母親學認些字,母親總是拒絕。等到女兒學認字時,

我們又興致勃勃地鼓勵母親學字,母親確實跟女兒學了些數字,可後來,又不

肯學了,因為,母親發現:她趕不上她的外孫女的速度,小女兒開始做外婆的

老師了,母親毅然放棄了學字。


而今,母親竟拿著《金剛經》,來虔誠地跟我學經!為的是來世。


我潸然淚下。


 

這是一本不曉得被讀過多少遍的經書,略顯破舊。母親卻用我雜誌裡精美的彩

頁重新給它做了個封皮,書脊處,是母親的針線,又漂亮,又新嶄。


這是本《金剛般若波羅密多經》。我曾經系統地學習過佛教史,看過些佛教典

籍,深得過老師的指點,我打算多給母親講些佛中旨義與經典故事,這樣,母

親學經才會不覺得枯燥。


可是,母親學經,全不在佛教教義與典故。


母親說:這些都不用講了,浪費你的時間,你就叫我怎麼念,就行了。


我說:你懂了每句話的意思,才好記啊。


母親說:我就死記好了。


我聽了母親的話,不再解釋經義,而是一句句教讀音。


想起,清人,尤其是貴族皇室,常常抄寫《金剛經》這類佛經,以求祈福、化

難、避災……,有抄一百遍,有抄一千遍的,大概是遍數越多越顯誠信。

 

常常,冬天於書齋中,蘸墨,抄經,雖不見得非要什麼福靈,但求一顆寧靜的

心,還是很容易就會擁有的。


母親,學會念經,在她,是修一個好的來世;


在我,母親,學會念經,餘暇時,我看到她,靜坐,手持書卷,叨叨有詞,心

裡想著美麗來生,不再想過去,那是一份多難得的心情,即便是我自己,也難

擁有的心境。


但不識字的母親,想要滿口佛句,談何容易!


我的心喜悅又惆悵。

 

 

母親學經,只我一人可以當老師。

 

一些繁體字,與一些梵音,是父親和先生沒有辦法解決的。


於是,她學有所得後,竟然,會去考問父親,在陽臺上,讀完高小的父親,竟

輸在文盲的母親手裡,常見他們在陽臺上,小桌邊,爭字的讀音,然後,母親

把我喚過去,我笑對父親說:你錯了。


母親就像孩子那樣,快樂地笑,父親,眯著眼,摘下眼鏡,也笑了。


他們的笑,比孩子還單純,燦爛。


我告訴父親:佛經的讀音,很難用普通話去對,因為那是很艱深的梵文。我也

只能知道幾個常讀的音而已。


母親也考了女兒,那是一些繁體字。女兒竟也認識了些。


但後來,我發現,往往我剛教完母親,她就把女兒叫過去,教女兒讀什麼音,

小孩的記性好,等到母親忘記了,她竟然直接拿著書去問女兒:寶寶,這字怎

麼讀的?


有時,一個字音,母親要問幾十遍,女兒總很得意地說:外婆,怎麼又忘了?

再不記住,我不教你了。


母親怕太多打擾我,她聰明地又培養了一位老師。


於是,很多次,她們一起來問我:這怎麼讀?


往往是經書在我的小女兒手上。


我的心裡,母愛沉沉。



雖然是文盲的母親。


但,兩個月後,母親學有大成。


她拿著經書,跟我背經,我驚詫不已:母親竟然沒有絲毫的差錯,全背下來了

所學的經文。


自母親學經後,她真的是卷書不離手,時時,處處……


原來,母親,才是我最好的老師。


學經的母親,期待著來世,卻給了我美麗的現世。


我虔誠地一字一句教給母親《金剛經》的讀音,梵音過處,人生美麗如那最絢

麗的蓮花!


文盲的母親,給了我恰恰是最深的學問!
仁義師太出家以後,嚴持戒律,難行能行。她的日常功課主要是金剛經和大悲

咒。大悲神咒不離心口。每日最少誦金剛經一遍,並且口誦心行。日常生活中

,隨緣自在,無著生心。

 

   釋仁義,俗名薑素敏,東北人(遼寧瀋陽人,或吉林通化人,這兩個地方

,一個是娘家,一個是婆家)。1911年出生。婚後沒有生養子女,不久丈

夫因病去世,婆家即對其冷淡極了,仁義師太飽嘗人情淡漠,遂生出家之念。

1940年秋,奔赴山西五臺山,在顯通寺落髮出家,取法名仁義。出家後,

仁義師太一心向道,潛心修持,深入經藏,農禪並重。仁義有一同道,懂得醫

道,因而仁義師太就學了一些醫學知識。對此道有了興趣,就在1942年,

入醫學院,學了幾年中醫。解放後,仁義師太返回原籍。1950年朝鮮戰爭

爆發,仁義參加人民志願軍,並于1951年隨軍奔赴朝鮮。在朝鮮的3年裡

,仁義吃盡了千辛萬苦,搶救醫治了無數傷殘軍人。1953年底仁義從朝鮮

回國,被安排在吉林通化206軍醫院。1954年被派往瀋陽大南關聯營中

醫院針灸科。1958年調入環城衛生院。1963年,回通化市老站前自辦

診所。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那特定的歷史時期,宗教政策並不寬鬆,仁義法

師以她特有的修持方式,認真工作,勤奮勞動,不圖名利,不計得失,行醫看

病廣行善事,順逆境中自淨其意。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宗教政策得到落實,仁

義法師于1982年再度赴五臺山,在塔院寺受具足大戒。同年重修南山寺。

1983年,仁義法師朝禮九華,見九華山清靜秀麗,一派佛國聖城的景象,

便決定在此常住。她先後住過甘露寺、菩提閣等寺廟,最後駐錫通慧禪林,並

傾其所有,修復寺廟,重振通慧道場。通慧禪林修復後,仁義法師不顧年高,

又外出弘法行醫。她赴邯鄲、奔石家莊、走渾源,上五台。一路修廟,一路行

善,一路結眾生緣。1995年4月,仁義老師太從五臺山返回九華山通慧禪

林。

 

    1995年初冬,仁義師太自知塵緣將盡,法身漸肥,便對一直侍隨在身

邊的思尚法師說:“我就要去了。我死了以後,不要火化,要給我坐缸保存。

”思尚法師說:“行。你如果身體不爛,我給你貼金供奉。”仁義老師太滿意

地笑了笑,又說:“末法時代,念佛要緊,不造惡因,勉受苦報。我知道你很

不錯,我走了之後,通慧禪林就託付給你了。”思尚法師一一應諾。農曆10

月初1日,仁義師太開始自行停食,每天只喝幾杯白開水,爾後拉肚子,清洗

腸胃。這期間,她不打針,不吃藥,雖幾天不進食,但思維清晰,精神狀態良

好,只是身體乏力,臥在床上靜參。停食第7天,1995年農曆10月初7

日晚,老師太臉帶微笑,面目慈祥,安然示寂。享年85歲。

 

  1999年1月2日(農曆98年11月15日),對九華山通慧禪林來

說,是一個令人難忘的日子。這天下午3時,住持比丘尼思尚法師小心翼翼地

打開仁義師太的坐缸,見圓寂已3年零兩個月的師父穩穩地端坐在缸裡。黑白

相間的頭髮長出寸餘,牙齒完好,皮膚毛孔清晰,裝缸時穿的衣服緊緊地貼在

身上。思尚法師十分小心地剪去裹在仁義老師太身上的厚厚的衣服,見師太身

體幹縮,體膚完好,長長的指甲結實地長在指頭上。摸摸師太的身體,腰間和

臀部還有彈性。更令人驚奇的是,老師太的女性特徵已無痕跡。乳房消失,胸

部平整,下身長合無痕。當初入缸時平放在腿上十指相向的手印已有變化,右

手稍有提高,且拇指與食指相抵,作撚針狀。思尚法師驚歎不已。的確,仁義

比丘尼肉身不腐,且形象如此完好,不但是通慧禪林的大喜事,也是九華山、

佛教界的大喜事。從佛教史上看,修成肉身的比丘已是十分罕見,而比丘尼修

成“肉身菩薩”者,古今中外佛教界尚無記載。真正稀有,仁義肉身菩薩。


           仁義師太事蹟


    1983年,仁義師太來到九華山時,攜帶了不少錢。這錢是師太幾十年

來挖草藥、做藥丸、走村穿巷,行醫看病,一分一角積攢起來的;是當志願軍

的津貼、在醫院工作的工資、下放在農村勞動的工分錢積累起來的;是她賣掉

自己的農產變換而來的;是她一生辛苦勞動、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老師太來

九華山,先是住菩提閣,當時是與寬修師太打同參,寬修住樓下,仁義住樓上

,因樓上樓下香火相差很大的關係,二人不時鬥嘴,每次鬥嘴後,仁義就買一

尊大肚彌勒,藉以學忍。後來她看中了通慧禪林這塊寶地。

 

   通慧禪林,環境清幽,意境古雅,背倚東崖巨峰,面朝地藏塔墓,四周古

木參天,院前溪水潺潺,曲徑而通幽,鳥語伴花香,是一處修身養性、自度度

人的好地方。但禪院因年久失修,殘牆斷壁,破爛不堪。老師太感歎之餘,發

下心願:盡自己最大心力,重修古寺,重振道場。1986年,76歲高齡的

老師太,四處奔走,辦理各種報批手續,操辦各種建築材料,親自監督工程品

質。這期間,她每天還要接待患者,有時一天要給十余位患者配藥。老師太以

超乎尋常的願心和毅力,憑著三寸小腳支撐起七、八十歲的身體,內外忙碌,

苦心經營。經過兩年多的操持,通慧禪林修葺一新,寶地重光,道場復興。老

師太為了這座古寺耗去了畢生的勞動所得,這與用十方的錢財築起的高寺大院

相比,其意義自然不同。她留下的不僅是一個禪林,而是愛教忘我、愛寺忘軀

、無私奉獻的精神,是佛教巨大的精神財富。

 

左手腕的槍傷

 

  仁義師太不僅是一個忘我的愛教者,更是一個無畏的愛國者,她手腕留下的

槍傷,是她愛國報國的永恆印記。

 

   1950年,抗美援朝戰爭爆發。1951年,仁義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

,同年隨軍奔赴條件極其艱苦的朝鮮戰場。在戰場上,她是不拿槍而拿手術刀

的特殊軍人,為了搶救傷患,她住地洞、臥雪地,冒著槍林彈雨,邁著從小裹

傷了的小腳,不分晝夜地在前線與後方之間忙碌。有一次,她在前線搶救傷患

,一顆子彈飛來,打穿了她的左手腕。她忍住疼痛,口念大悲神咒,用紗布簡

單地包紮一下傷口,又投入搶救傷患,解救他人痛苦的特殊戰鬥。在朝鮮的3

年裡,仁義師太九死一生,揮汗流血,全身心地愛國報國。她以她的血汗經歷

告訴人們,她愛教更愛國,她是一個講慈悲重修持的比丘尼,更是一個知恩圖

報責任心強的好公民。

 

一副石磨盤

 

    仁義師太念佛一生,行醫一生。念佛求解脫,行醫解脫人。

 

   在她幾十年的行醫生涯中,無論她走到哪裡,身邊總是帶著一副特殊的醫

療器材--石磨盤。這副普通的石磨盤,約近兩百斤重,是她碾制草藥的重要

工具。當她在一個地方安塌下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購買各種中草藥,然後用

石磨碾粉,配製各種藥丸。她帶著石磨盤從東北來到九華,又帶著石磨從九華

到邯鄲、石家莊,到山西渾源,以後又到五臺山,再從五臺山帶到九華山。石

磨盤隨仁義法師行程萬里,製藥無數。“出門在外,石磨子又笨又重,還是不

要帶吧。”行前,她身邊的人總是勸她。“帶著,帶著”,她操著東北口音,

爽朗地回答。“丟在這裡閑著多可惜,到了新的地方,就是去買,也不是說買

就能馬上買得到的。病人,哪裡都有,世上沒有完全一樣的病,用藥,也要根

據病情隨時調製,沒有石磨子,我怎麼去製藥?”。“你又不是缺錢花,就不

要那麼辛苦了,又是製藥,又是看病。”見她那麼辛苦,她身邊的人勸到。仁

義師太總是爽朗地笑著說:“看病就是看病,不是為了賺錢。要賺錢,我出家

幹什麼?好人不知病人苦哇,健康才是福份,看到病人痛苦的樣子,你心裡好

受麼?”原來,仁義老師太是不忍心看到人家生病,不願意看到人間有痛苦。

誰痛苦,她老人家心裡就難受,誰愉快,她老人家也跟著高興。她帶著石磨走

南闖北,以自己的心力,給人家帶去幸福。這種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的精神,

正是大乘菩薩濟世度人的精神。如果石磨能開口說話,它一定會說:仁義老師

太早已是一位行菩薩道的大菩薩了,你們怎麼現在才尊她為肉身菩薩?

 

日日誦經  長持白齋

 

  仁義老師太自出家以後,嚴持戒律,難行能行。她的日常功課主要是金剛經

和大悲咒。無論是在朝鮮戰場,還是“文革”前後在鄉村行醫,還是晚年朝山

禮佛住持寺院,有意無意、有空沒空,提起或不提起,大悲神咒總是不離心口

。大悲咒與她身心已經融匯,達到念而無念,無念而念的超然境界。

 

    除持咒以外,每日臨睡前,老師太最少誦金剛經一遍,並且口誦心行。在

日常生活中,隨緣自在,無著生心。老師太誦經持咒,一門深入,是以嚴持戒

律為基礎的。出家後,她在嚴持比丘尼戒的基礎上,加持白齋。即一切飲食,

不用食鹽,民間又叫吃淡齋。清水寡淡的菜湯,一般人吃一餐也受不了,可老

師太一持就是幾十年。她的肉身能金剛不壞,自然順理成章。

 

 

 


 

人天師表

 

  仁義師太的一生,看似平凡,實不平凡。她的感人的故事說不完道不盡,她

留下的巨大精神遺產也是語言文字所無法表達準確的。縱觀她平凡而傳奇性的

一生,無論是入世行醫,還是出世求法;無論是外行善事,還是內修密行。事

事人之楷模,處處為人師表。她是比丘尼的驕傲,也是九華山的驕傲,更是中

國佛教界的驕傲。

金剛經的感應力量非常大。我給大家講一個我的秘密。我在讀中學階段,每天

早晨四點鐘就起,練拳運動以後,首先念《金剛經》。為什麼念呢?我一點都不

懂;反正人家告訴我念《金剛經》很好,我就念金剛經。因為在學校裡,也不

敢敲木魚,怕被人家說神經病,偷偷的弄一本《金剛經》,到會客室去念。前

怕狼,後怕虎,一下子就念完了。


    有一次我念到「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忽然覺得我沒

有了,我到那裡去了?不知道啊!以後我就不念了,後來才明瞭其中的道理。此

經對我的經驗,有這樣奇妙。


    在歷史記載中,更有非常多的感應。抗戰八年,出門在外,跟家裡父母分

離,生死不可知,那時我只有一個願力,每天晚上睡覺以前,一定要給我父母

念《金剛經》、《心經》。這是我的秘密,我心中自己的願力,外面不知道,

可是我的經驗上知道,感應力量非常大、非常大!

 

    我只能向諸位報告到這裡。至於說,你們要做科學的研究,感應是個什麼

道理,我可以跟你講科學的理由一大堆,但是今天是講佛學的課,不是講科學

的課,暫時就不討論了。
原題:金剛經靈異錄

 

 

    持誦金剛經,所得之靈異,確有其事,靈異錄所記之事,均是過去之事,

深信不虛。茲將內子鄺氏持誦金剛經之靈異記錄如下,確是事實。


    我和內子均信奉佛教,皈依羅浮山寶積寺,和幻空法師于三十八年(一九

四九年)避難香港,在九龍粉嶺黎洞村之長山古寺,幻空法師及諸弟子耕植維

生度日,那時我手抄金剛經一部給內子為持誦之用,但為生活,四處奔波,無

法經常持誦。

 

    至五十一年(一九六二年),返回臺灣,任職情報局,生活安定,那時內

子才開始持誦金剛經,每日梵香持誦一篇,如此不斷二十多年。


    至七十九年(一九九○年)秋,內子患肝炎病,住陽明醫院,四十多天,

直至病危,住進加護病房,醫師曾對我說:「如危急時,是否要急救」,我答

說:「毋須,病已至無法治癒之時,急救則延長加深其痛苦。」在加護病房第

二天下午,小女及女婿下班後前來看她,那時已十分危急彌留之時,小女等即

為她念佛,助她往生西方。無何,忽見有一圓面佛前來,又看得見她,微微笑

隨圓面佛而去。但我則看不見,此確是事實,小女等並無虛言,在家中三七時

,請法師誦經時,小女向靈位叩拜時,一抬頭,又見她隨圓面佛,瞬間升空而

去,其面色,更加寬容。(內子鄺氏,中山縣人。)

 

    此確是事實,她所持誦之金剛經,保存在小女處,永留紀念。由此可知,

持誦及抄寫金剛經,確有靈異之事實也。

 

    佛菩薩是非常靈感的,尤以觀世音菩薩尋聲救苦,有求必應,我一生都賴

觀世音菩薩庇佑,而能平安返臺灣度至八十八年(一九九九)之歲月(我已八

十八歲高齡矣。)

 

    我系軍人,歷任部隊長,曾參加抗戰,自上海沿京瀘鐵路各城市,而至保

衛大南京各戰役,九死一生,南京陷落突圍間關返回廣東,均得菩薩庇佑,平

安度過。

 

    為感謝諸佛及觀世音菩薩庇佑之恩典,在十五、六年前,開始抄寫金剛經

、觀世音普門品、佛說彌陀經、般若心經及大悲咒等經卷,送給信奉持誦者,

不取分文,以結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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